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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建明把万长胜从学校接了出来。
上车之后,万长胜问“勇叔,是不是我爸又要做坏事了?”
女孩很聪明,显然已经猜到刘建明来学校替她请假的真正目的。
刘建明既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望了一眼车窗外面,“阿胜,为什么要骗你爸?”
“……”万长胜低头。
“老师都告诉我了,你的一百分全都是假的,都是别人考的。”
万长胜抬头,眸子里有亮晶晶的东西,“可是我想我爸不要做坏事,能经常回家,他答应我只要考到一百个一百分就做好人,我想快点完成任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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