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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，他应该是默认了我说的话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今晚的同学聚会，小川的母亲，也会来参加的吧？所以……以往你们参加聚会的那些年，滕柯一直都能见到小川母亲，而且，也一直都有联络……”
忽然，顾昊辰摇了摇头，眼神躲避着我，“他们两个见没见过，我不清楚，但是前几年聚会，我是没看到她人，她们是同学没错，但是至于滕柯和她联络没有，我真的不清楚。”
看来，关于滕柯的过去，顾昊辰还是知道很多的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最近一段时间……我发现滕柯在背着我打一些奇怪的电话，电话里总是提到赡养费的事情。我预感，那些电话，是跟小川母亲有关的，但是我不敢确定，直到前几天，我在滕柯手机上，接到了一通电话……”
我一口气把这些说完，顾昊辰的眼睛里，就流露出了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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