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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八十二章：铜皮铁骨
高楼顶层，头戴玉簪金步摇，身穿宫衣的程贵妃静立窗前，望着比试结束场中久久不语。
名叫青儿的女护卫拿来一件大氅，从后面轻轻披在她的身上。
白裙女子就站在程贵妃身边，落后半个身位，轻声问：“娘娘，应该快了吧？”
“嗯，快了。”程贵妃点头，幽幽一叹：“可惜了，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出过那样惊才绝艳的孩子了，只可惜命运弄人，等你死后，本宫会为你筑一座青石大坟的。”
她像是在跟白裙女子说，又像是在跟即将死去的倒霉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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